（四千四百零二）滞雾

    在这个过程中，他想让那些恐怖的声音远离他，可是越抗拒，那些声音就越大，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那些声音震得快要炸了。
    在灰手人完“也是你同意这么做的啊”之后，褐手人还没来得及出要的话就意识到不对劲了，立即跟灰手人：“先停止吸他的结幻团吧！”
    灰手人道：“保持光管不动吧？”
    “对。”褐手人。
    灰手人赶紧朝两根灰色的光管吹了两口‘滞雾’，那两根灰色的光管里的结幻团便不再从之前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的那个人的方向朝灰手人那里移动了。
    与此同时，褐手人朝两根褐色的光管吹了两口‘滞雾’，两根褐色光管里的结幻团也停在了褐色光管之中，不再向褐手人那里移动。
    褐手人道：“此人这个时候怎么情绪如此不稳定？”
    灰手人：“他太恐惧了。”
    褐手人道：“恐惧倒没什么，我们这样吸他体内的结幻团，他会感到不适，他又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恐惧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他所恐惧的对象并不是我们。”
    灰手人：“我也感受到了，这个人好像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褐手人道：“你也这么觉得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的？”
    “在刚才你先停止吸他的结幻团之前。”灰手人道。
    “你觉得他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我也不准。”
    褐手人问：“你不担心吗？”
    “担心。”灰手人回答。
    “他这样，应该不会是我们做错什么造成的吧？”褐手人问道。
    “我感觉不是，但也会担心万一是。”灰手人道。
    “其实我也感觉不是，但如果真是的话，你和我就……”褐手人。
    “这些事都是按照你的步骤做的，你应该心中有数的吧？”灰手人问。
    “也不能都是按照我的步骤做的。”褐手人道，“有些情况根本就不是我之前能想到的。”
    灰手人道：“虽然你之前没想到，但是新情况出现后你也有了决定啊。”
    褐手人道：“你也参与了。”
    灰手人道：“我是跟随者。”
    “到了这个时候你又强调你是跟随者了？”褐手人道，“我们想想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才行吧。”
    灰手人道：“我一直都是跟随者。现在想怎么做，大概要把他出现这种情况的具体原因搞清楚。”
    褐手人这时候也没继续跟灰手人什么“跟随者”的问题，只是问他：“你觉得有多大可能是跟我们刚才怎么做没关的？”
    灰手人道：“我觉得可能性挺大的。”
    “为什么？”褐手人问道。
    “因为我感觉到了刚才从他体内吸结幻团的过程中，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令人恐怖的东西，那一刻，其中一根灰色光管内有一个结幻团忽然变了。”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