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七百一十八）真蠢

    “我，既然他这么，就证明我……我想起来的是对的了。”那个人道。
    “那个人然后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他就跟我……让我赶紧回答他的问题。”那个人道，“就是……他为什么否认我那话的问题。”
    灰手人道：“你回答了吗？”
    “回答了。”那个人道。
    “怎么答的？”灰手人问。
    “我就跟他，他……肯定有他的想法……肯定……我还，既然他那么，那意思就是……他自己……肯定是那么想的。”那个人回答。
    “他听后又了什么吗？”灰手人问道。
    “他我废话。”那个人道，“让我赶紧回答。”
    “你立即回答他了？”灰手人问。
    “对。”那个人道。
    “怎么回答的？”灰手人问道。
    “我的回答是……他那么……很可能就表示……他自己认为……凡是能出口的话不一定首先就是会在心里出现过的。”那个人道。
    “他听了怎样？”灰手人问道。
    “他笑了一下，然后……然后我……不是装蠢，是……是真蠢。”那个人道。
    “你呢？”灰手人问道。
    “我当时感到自己被……被他羞辱了。”那个人道。
    “你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我让他给出一个不蠢的答案。”那个人道。
    “这话的时候，你害怕吗？”灰手人问道。
    “倒是没像之前那样太害怕……毕竟当时……那一刻我是痛苦大于害怕的。”那个人回答。
    灰手人又问：“他给你答案了吗？”
    “给了。”那个人道。
    “怎么的？”灰手人问道。
    “他，他否认我所的……凡是能出口的话不一定首先就是会在心里出现过的……是因为……他觉得……我出口的话……不一定……不一定是会在心里出现……出现过的。”那个人道。
    “接着怎样了？”灰手人问。
    “接着……接着我就‘嗯’了一声。”那个人道。
    “他呢？”灰手人道。
    “他我只是‘嗯’，是不是根本就……就听不懂他的话。”那个人道。
    “你什么？”灰手人问。
    “我……不是……还……我能听懂他的话。”那个人道。
    “然后呢？”灰手人问。
    “然后他问……问我……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回答。
    “你是怎样的？”灰手人问。
    “我……他的意思……就是他觉得我可能不经过心，就……就能话……”那个人道。
    “他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他又冷笑了一声，然后对我……既然……既然我认为他是这个意思……那……那就让我谈谈我是不是同意他……他的。”那个人道。
    “你是表示同意了还是不同意？”灰手人问道。
    “我没直接表示。”那个人道，“我……不管他的是什么意思……也……也改变不了事实上我……我的话是不是在我心里出现过。”
    “他听了怎样？”灰手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