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七百二十四）无用

    “他完‘也不至于充那么多’之后，你了什么？”灰手人。
    “我就跟他……如果……如果他少问点无用的话……我也不用费那么多口舌。”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他了什么吗？”
    那个人回答：“他这个时候就问……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他刚才的‘攻囊’。”
    “你的是不知道？”灰手人问道。
    “没错。”那个人，“我不知道。这次……好不容易遇到我认为的……实话也不至于被攻击得更狠的情况了……无论如何都要……都要实话了。”
    灰手人道：“你之后，对方呢？”
    那个人道：“他就跟我，攻囊就是攻击我……时要用的东西。”
    “你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我心里害怕，但……但也不能什么。”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那你……没有反应？”
    “对，没反应。”那个人。
    “对方呢？”灰手人问道，“看见你没反应，对方该不会也没反应吧？”
    “对方问我……怕不怕。”那个人道。
    “你怎么回答的？”灰手人问道。
    “我其实心里是怕的，但是……但是……我没直接。”那个人道。
    “你不直接，就不担心他认为你不跟他实话吗？”灰手人问道。
    “我也没假话，就是……就是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已。”那个人道，“我问他，问他是不是我了怕，他就……就不再用那个攻囊来攻击我。”
    “他回答你了吗？”灰手人问道。
    “他，我这样，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怕了。”那个人道。
    “你呢？”灰手人道，“你有没有反驳他？”
    “没有反驳。”那个人。
    “这样你甘心吗？”灰手人问。
    “当时我想的倒不是甘心不甘心……这种事，而是……而是……他会不会不再用那个攻囊来攻击我的事。”那个人。
    “那你有没有些什么？”灰手人问。
    “了。”那个人道，“我跟他，这样……他是不是就不再会用那个攻囊攻击我了。”
    “对方回答你了吗？”灰手人问。
    “没正面回答。”那个人。
    “那他了什么？”灰手人问。
    “他就问我……之后，我会不会一直对他真话。”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你什么？”
    “我就问他还让我哪方面的。”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他告诉你了吗？”
    “他他没特意指哪个方面……意思就是各个方面都要对他真话。”那个人道。
    “你答应了吗？”灰手人问道。
    “我就问他，如果我答应了，他是不是就……不再攻击我。”那个人道。
    “他呢？”灰手人道。
    “他我竟然还跟他讲条件。”那个人道。
    “你什么？”灰手人道。
    “我没话。”那个人回答。
    “他呢？”灰手人道，“又了什么吗？”
    “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我的行为印证了我蠢。”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