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七百四十四）攻因

    灰手人问道：“还了什么吗？”
    “了。”那个人道，“就是……就是……他……如果我回答他问题的时候的话……对……对蓝甲人越狠……到时候他的攻囊里所充的‘攻因’就越……越厉害。他还……他就是想听我亲口出那些话……好使他的攻囊变得越来越强！”
    “你听后怎样？”灰手人问道。
    “后悔……毕竟他不曾答应我不会使用攻囊，我倒是没想到……我……我了那样的话后，反而……反而会使他的攻囊变得越来越强，到时候……那东西被他用来攻击我的话……我肯定会更惨的……”那个人，“当时我就感觉……好像我过的那些话……倒是会变成什么……攻击在我自己身上……”
    “你完全相信了他的话？”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那时候我一点都没……怀疑。”
    “现在你怀疑了吗？”灰手人问。
    “也……也没有。”那个人道。
    “你知道他的‘攻因’是什么吗？”灰手人问道。
    “我……后来知道了。”那个人道。
    “是他告诉你的吗？”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
    “你问了？”灰手人问道。
    “我没问。”那个人道，“当时已经……已经不敢问了。”
    “他主动跟你的？”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
    “他在完那些话时你有怎样的反应？”灰手人问道。
    “我……我就是……可能表现出了什么吧。”那个人道。
    “表现出什么了？”灰手人问道。
    “表现出……可能……可能……可能有点后悔……同时还有一种被坑骗了的……气愤……反正……反正当时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让他看出了什么的。”那个人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让他看出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在看到我的表情的时刻……笑容有些变化……好像……好像是变得更得意了吧。”那个人道。
    “仅仅因为这个，你就判断你肯定让他看出了什么吗？”灰手人问道。
    “不是仅仅因为这个……还有……还有别的。”那个人，“他在笑容发生变化之后还……还问我知不知道他刚才的攻因……是什么。”
    “你什么？”灰手人问道。
    “我不知道。”那个人道，“其实我之前也……也想到了可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并不知道我猜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所以……我就了不知道。”
    “他听后作何反应？”灰手人问道。
    “他……他他知道我已经想到了些什么。”那个人道。
    “你听了他这话感觉如何？”灰手人问道。
    “我……害怕……”那个人道，“但是……他这话倒也令我不似之前那样后悔了。毕竟……毕竟这又一次明了他应该……是真的……真的能知道我到底想什么。”
    “此前你后悔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他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灰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