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七百七十九）局限

    “怎么不一样了？”灰手人又问。
    “我现在想……其实……其实那个世界如果真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对我不利的可能倒是挺大的。”那个人道，“甚至……就算发生什么怪事，还有可能是……是对他有利的……比如……比如助他攻击我的。”
    “当时在那个世界你完全没往这方面想？”灰手人问。
    “没错。”那个人道，“那时候我还……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大概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想法受到局限了吧……”
    灰手人问：“你忍着，他有没有又逼你？”
    “有。”那个人道，“他问我是不是……又听不懂话了。在这话的时候，他……他的眼珠又往外努了努。”
    “你什么反应？”灰手人问道。
    “我……我就了……不是听不懂。”那个人道。
    “他呢？”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是不是还是不愿意。”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吗？”灰手人问。
    “我……我我感到受到了他的侮辱。”那个人道。
    “他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他……出事实不是侮辱。”那个人道，“他问我，我以前……有没有听过眼珠能逼人话的事。”
    “你回答了吗？”灰手人问。
    “我……回答了。”那个人道，“我……没有……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这种事，现在……现在才有的。”
    灰手人问道：“他什么反应？”
    “他问我，眼珠是……怎样逼人话的。”那个人道，“他……他一边就……就一边讥笑我。”
    “你回答他了吗？”灰手人问道。
    “回答了。”那个人回答，“我……他……他让眼珠往出努，好像……好像要用眼珠向我打来。”
    “他听后如何？”灰手人问道。
    “他哈哈大笑，……那是他自己的动作，怎么可以……成是在逼我话。”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道：“接着怎样？”
    “接着我就跟他……他之前用眼珠打我之前……眼珠就是先往外努的……”那个人道。
    “他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我……我吃饭之前张不张嘴。”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我当时不知道他想什么……又觉得这问题其实没什么危险就……就回答了，我跟他我吃饭前张嘴。”
    “他呢？”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刚才我是不是……又张嘴了。”那个人道。
    “你呢？”灰手人问道。
    “我是。”那个人道。
    “他又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此刻有没有在吃饭。”那个人道。
    “你又回答了？”灰手人问道。
    “回答了。”那个人道，“我……没有。”
    “接下来怎样？”灰手人问道。
    “他……这是一个道理啊……他他用眼珠打向我之前眼珠往出努了，也不能明他眼珠往出努就代表要用眼珠打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