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二百六十五）藏身

    “问了什么？”灰手人问。
    “问了……这一次又是谁的声音。”那个人道，“又问了怎么跟刚才的……不一样。”
    “有人回答吗？”灰手人问。
    “没有。”那个人道。
    “然后怎样了？”灰手人问。
    那个人道“我又问了一遍……是谁。又问那个人……敢不敢报上名来。好像……还问了不止一遍。”
    灰手人又问“这次有回应吗？”
    “有……很奇怪。”那个人道。
    “回应了什么？”灰手人问。
    “那个声音……我是……胆鬼。”那个人道。
    “你刚才不是过‘胆鬼’？你确定那个声音是在你的，而不是在重复你的话？”灰手人问。
    “没错，是在……我。”那个人回答，“因为我……我也因为不确定而又……问了。”
    灰手人问“你怎么问的？”
    “我就问‘我是胆鬼？’”那个人道。
    “对方回应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对方……了‘对’，又……你就是胆鬼。”
    “你听后有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我以为……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问‘你我？’”那个人回答。
    “对方呢？”灰手人问。
    “对方……的就是我。”那个人道。
    “你听了怎样？”灰手人问。
    “我突然间……就……就觉得愤怒了。一个都不敢站出来的胆鬼，竟然……竟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藏身，还别人是……胆鬼。”那个人道，“所以我就跟他……他连他是谁都不敢，还敢我是……胆鬼……”
    “对方这时有反应吗？”灰手人问。
    “这时啊……这时还没反应。”那个人道，“但我又了几句话后，对方就有反应了。”
    “你又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就直接让他他是谁。”那个人道，“他没立刻，我就‘倒是……啊！’”
    “他听后有没有他是谁？”灰手人问。
    “没有。”那个人道。
    “那他了什么？”灰手人问。
    “他……他还……我是胆鬼。”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你呢？”
    “我就问他……问他我怎么是胆鬼了。”那个人回答。
    灰手人道“他回答你了吗？”
    “回答了……他这次回答了。”那个人道，“他我……还是无法面对。”
    “面对什么？”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道“他这时候还没，所以……所以我也问了他……问了他的是……面对什么。”
    “他这时回答了吗？”灰手人问。
    “这时没回答，就又跟我……我无法面对。”那个人道。
    完这话后，那个人觉得错话了，又赶紧道“不是……不是这样……”
    灰手人问“是怎样？”
    “这时……他不能算是没回答，他这次除了……除了我无法面对……好像还了别的，但是……但是其他的部分……我没听清楚。”那个人道。
    铁雪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