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三百零二）白眼

    那个人：“只能……梦里的的……可能是跟我当时虐杀蓝甲人时差不多的血腥气味，不一定是……当时虐杀蓝甲人的气味。”
    “你跟谁？”灰手人问。
    “每次人都不一样。”那个人道。
    “每次？”灰手人道，“你不止一次做过这种梦？”
    “对。”那个人道。
    “每次的梦境相似吗？”灰手人问。
    “除了问这种问题以外，好像……并不相似。”那个人道。
    “也就是你在不同的梦里对不同的人过差不多的话吗？”灰手人问道。
    “对。”那个人道。
    “你是怎么的？”灰手人问道。
    这时灰手人觉得了解对方以前的梦境可能能知道更多需要的东西，便这样问了。
    那个人道：“有一次梦里我……遇到了一个人……好像是……夜里吧。我突然问他……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他……有，他是……是血腥味。接着他还问了我别的。”
    灰手人：“问你什么啊？”
    那个人：“他问我以前是不是……闻到过差不多的气味。”000文学
    灰手人道：“梦里的你怎么回答的？”
    “我……是。”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后来呢？”
    “后来……那个梦境就乱七八糟的了……也记不清了，但醒来后我非常害怕。”那个人道。
    “你这梦里后边的部分是不是跟蓝甲人有关？”灰手人道。
    “我……不记得，完全不记得。”那个人道。
    “也就是，你记得的部分完全没人提蓝甲人。”灰手人道。
    “是这样。”那个人道。
    “那你为什么醒后还如此害怕？”灰手人问。
    “就因为……因为我醒后第一反应就是……那梦里的气味，应该就是我以前虐杀蓝甲人时的……血腥味。”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道：“其他梦呢，有没有提到蓝甲人的？”
    “有。”那个人道。
    “举个例子。”灰手人道。
    那个人想了一下，：“有一次，我梦见了一个……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跟我……那里空气真好。我……不好。孩子就是好。我……我觉得那孩子在跟我针锋相对，挺讨厌那孩子的，就跟他……他鼻子有毛病。他……我鼻子才有毛病，这么好的空气……还不好。我听后……就直接问那个孩子有没有闻到血腥味。那孩子他没有，还……鼻子有毛病的人才会闻到血腥味。我鼻子有毛病的人才闻不到。孩子又跟我……我虐杀过人，所以鼻子有毛病。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的。我就……一定是他鼻子有毛病。我在梦里打了孩子一圈，那孩子就倒在地上……翻了白眼。我还继续问他，他鼻子有没有毛病，想让他……承认。但是……那孩子并没这个，就了‘蓝甲人’三个字。这个梦也很混乱，但是……我醒后又觉得很吓人。我醒来后，后半夜根本就没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