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五百一十八）牢笼

    褐手人道：“现在怎么办？”
    灰手人：“难道我们就这样拖延下去？那肯定是不行的。就光这段时间，我又了多少废话！”
    褐手人一边想一边道：“冲破都需要些什么？”
    灰手人道：“坚定的信念肯定是需要的。”
    “就是相信我们能冲破？”褐手人道，“对，没错。”
    灰手人又：“是必须要相信，但是相信后，下一步又该如何做？”
    褐手人：“是不是要从树珠上找突破点？”
    灰手人看了看树珠，道：“现在树珠仍没变化。”
    褐手人道：“我一方面期待树珠给我们些提示，另一方面又担心树珠发生变化对他有影响。”
    灰手人道：“我现在只希望看到树珠发生对他没影响的变化。”
    褐手人道：“但是，树珠一发生变化，我们并不能立刻知道到底对他有没有影响。”
    灰手人道：“我们还要这样拖延多久？”
    褐手人道：“就像困在牢笼里，身不由己。”
    灰手人：“想要冲出去，却又没有头绪。”
    褐手人道：“我们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的？”
    灰手人道：“好像事情就是一点一点发生变化的，起初我们着急得很，急着把事情做完，后来情况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大的变化，我们好像控制不了一些事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褐手人：“没错，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
    “控制住自己。”灰手人道。
    “让自己不再拖延。”褐手人道。
    “我们想要掌控自己都那么难！”灰手人道。
    “其实，化纳之后，我们算不算一直都是这样的？”褐手人道。
    灰手人：“这话应该没什么吧？”
    褐手人道：“我只是了情况，并没那两个字。”
    褐手人的“那两个字”就是“用主”。
    灰手人道：“这也是，可能，那两个字还是希望看到你我无法真正掌控自己吧。”
    灰手人的“那两个字”也是“用主”。
    褐手人道：“是啊，我们就是做事的。”
    灰手人道：“做的一直都是别人让我们做的事。”
    “当然。”褐手人道，“为人所用。”
    “一直都是。”灰手人道。
    “我们以前是吗？”褐手人道。
    “你的以前是什么时候？”灰手人问。
    “很久以前。”褐手人。
    “化纳之前？”灰手人问道。
    褐手人“嗯”了一声。
    灰手人又：“我不记得了。”
    “一点记忆都没有？”褐手人问道。
    “要有，也是刚才那种模糊的。”灰手人道，“但是是不是自己能够控制自己，是不是一直在做别人让我做的事，我就不清楚了。那种模糊的印象，还真看不出来。你能想起来吗？”
    “想不起来啊。”褐手人道，“如果我们能想起来，是不是就能找到新的路？”
    “那两个字会让我们想起来吗？”灰手人问道。
    “现在这里的情况，还是完全由他控制吗？”褐手人。
    “好像不是。”灰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