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五百九十四）听声

    “在这个地方发生的那么多事，我都搞不清楚原因。”褐手人道，“反正减轻是好事，就算暂时搞不清楚原因似乎也没什么。”
    灰手人道：“如果真是他的腹部发出的‘滴答’声太大导致你我听力发生变化，会怎样？”
    褐手人想了一下道：“不敢想象。”
    “其实，虽然听力变化跟失聪有些关系，我们也可以把它们联系到一起去，但听力变化并不等同于失聪。”灰手人道。
    “是不等于，但是我们现在听力变化的下一步会怎样？”褐手人道，“会不会就是失聪？我依然不敢想象。”
    “你有没有发现现在你我的声音还在变化？”灰手人问道。
    “发现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担心。”褐手人道，“如果从刚才我们话时开始，就不继续变化了，我虽然依然会担心，但也不至于担心到这个程度。”
    “应该不会真失聪吧？”灰手人问道。
    “就算真失聪，也应该会是暂时的吧？”褐手人问道，“我不知道，只能这么猜猜而已。”
    “如果失聪是暂时的，那么什么时候能恢复听力？”灰手人问道。
    “我在想，会不会他的腹部不在发出‘滴答’声的时候，就能恢复？”褐手人问道。
    “如果那样，其实也不错。”灰手人道，“现在这样，我们虽然没有失聪，但是听到彼此话的声音都比以前要圆润，而且越来越圆润了，是不是也要等他腹部不再出现‘滴答’声的时候才能恢复？”
    褐手人道：“可能吧，我觉得差不多。”
    灰手人道：“声音还在变化。”
    “你是我们话的声音吗？”褐手人道。
    “是的。”灰手人道，“尽管他话的声音也在变化，但我的确实是我们话的声音。”
    “你觉得他话的声音又发生了什么新鲜的变化吗？”褐手人问。
    “也不算新鲜的变化。”灰手人道，“就是越来越大了，跟刚才一种变化，越来越大。”
    褐手人又：“还会变多久？”
    灰手人道：“我希望赶紧结束，不然，我们的听力会不会变得更明显？”
    “好像已经又变了。”褐手人，“我是我们的听力。”
    完这话，褐手人又觉得自己没全，便赶紧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你我发出的声音不是真的发生变化了。”
    灰手人道：“那我们另一种可能，就是你我的听力没有发生变化，但是你我的声音发生了变化。”
    褐手人道：“你认为这种可能大吗？”
    灰手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不大。你呢？”
    “我也感觉不大。”褐手人道。
    “你感觉不大的原因是什么？”灰手人问道。
    “我一点也没觉得我发出声音的部位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褐手人，“却是实实在在发现我听声音的部位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灰手人道：“你这么一，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有刚才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