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六百六十七）眉目

    “我又提起了过去的事情，算不算又是话题上的重复？”褐手人问道。
    灰手人：“是就是，也没什么，你我一直是这样重复来重复去的，习惯了。”
    褐手人又道：“刚才我们好像没提到树珠。”
    “的确没提到树珠，当然，我也没发现树珠有什么变化。”灰手人。
    褐手人又：“树珠我观察着呢，确实没变化。”
    灰手人道：“刚才的确可以证明，‘嘶嘶’对我们来确实有作用使我们暂时不话也没那么不舒服。”
    褐手人：“起码这段时间是这样的。”
    “你又不想绝对了，是吧？”灰手人问道。
    “是的。”褐手人道。
    “我想到了别的事情。”灰手人道。
    “什么？”褐手人问。
    灰手人回答：“就是如果我们每次‘嘶嘶’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你我都能做到不话也没那么不舒服的话，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个来达到别的目的。”
    褐手人道：“比如那些需要暂时不话的事，我们利用这段时间来做，是不是？”
    “对。”灰手人，“我是这么想的。”
    褐手人又：“但似乎也没多少眉目。”
    灰手人道：“好像是没多少眉目。”
    “尽管如此，这也是个很有用的信息。”褐手人道。
    “哪方面的用处？”灰手人问。
    褐手人：“现在还不清楚。现在我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灰手人问。
    “我在考虑，如果我们因为发出了‘嘶嘶’声而在一段时间内不话也不至于那么不舒服，这段时间内我们应该是不仅受环境影响的吧？”褐手人问道。
    “你的意思是，也受我们自己的行为影响？”灰手人问道。
    “嗯，大概就是，综合作用。”褐手人。
    “应该是这样的吧。”灰手人道。
    “你不想绝对了，是不是？”褐手人问道。
    “是的。”灰手人道，“其实我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就算绝对了也没什么。”
    褐手人道：“我明白。”
    灰手人回答：“就是如果我们每次‘嘶嘶’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你我都能做到不话也没那么不舒服的话，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个来达到别的目的。”
    褐手人道：“比如那些需要暂时不话的事，我们利用这段时间来做，是不是？”
    “对。”灰手人，“我是这么想的。”
    褐手人又：“但似乎也没多少眉目。”
    灰手人道：“好像是没多少眉目。”
    “尽管如此，这也是个很有用的信息。”褐手人道。
    “哪方面的用处？”灰手人问。
    褐手人：“现在还不清楚。现在我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灰手人问。
    “我在考虑，如果我们因为发出了‘嘶嘶’声而在一段时间内不话也不至于那么不舒服，这段时间内我们应该是不仅受环境影响的吧？”褐手人问道。
    “你的意思是，也受我们自己的行为影响？”灰手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