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七百九十一）长居

    褐手人道：“就算是吧，那你不？”
    “啊，我正想呢。”灰手人道，“一会儿如果刚才我们看到的两个‘翅膀’和中间的东西都再次出现的话，如果那些跟圆框的颜色不一样，可能发生变化的不是圆框，而是那些。”
    褐手人道：“是，应该是这样。”
    “哦？”灰手人道，“我就这么一，你也会觉得有道理？你是不是又在什么模式里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褐手人道，“而是我也的确认为，那些会随着圆框的变化而变化。”
    灰手人：“在你看来，圆框就像个标准吗？”
    “好像是。”褐手人道。
    “我也感觉有这意思。”灰手人。
    “它好像又出现了新变化。”褐手人道，“里面又出现什么了？”
    “还没完全显现出来。”灰手人道。
    “你看像什么？”褐手人问道。
    “像圆框。”灰手人。
    “还是圆框？”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回答，“你看呢？”
    “我看也是，大概是内部的又一层圆框。”褐手人道。
    “这层框会变得很清楚吗？”灰手人问。
    “好像会。”褐手人。
    “表层感觉？”灰手人问。
    “对。”褐手人道。
    “我也有。”灰手人道。
    “感觉又一致？”褐手人问道。
    “正常吧？”灰手人问。
    “正常。”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你感觉多久会再次出来？”
    “内部的圆框？”褐手人道，“最里面那个？”
    “是啊。”灰手人道。
    “大概要等一会儿。”褐手人。
    “我也觉得要等。”灰手人道，“我有点担心会等时间很长。”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褐手人道。
    “哦？”灰手人道，“你非常相信你这次的感觉？”
    “是的。”褐手人，“尽管它不是深层感觉。我自己先了。”
    灰手人道：“我信。”
    “信什么？”褐手人道，“信你的那种‘担心’，还是信了我的？”
    “我信了你的感觉。”灰手人。
    “我这也是表层感觉啊。”褐手人。
    “是啊，刚才就知道。”灰手人道，“你不是也信？”
    “我自己的，我信倒是正常啊。”褐手人道。
    “我信你所信，也正常吧？”灰手人问道。
    “信我所信？”褐手人，“你确定你现在不在某种模式里？”
    灰手人听得出来褐手人调皮的语气，于是道：“如果我现在在某种模式里，那你算不算根本没出某种模式？”
    褐手人道：“我没出某种模式，你也没出。”
    灰手人：“行，我们都没出某种模式，就住在里面了。”
    “长居。”褐手人。
    “长居就长居吧。”灰手人道，“我觉得挺好。”
    就在这时，那内部的圆框变得清晰了。
    褐手人道：“你看，果然如我们所想的那样。”
    “就是里面多了一个圆框啊。”灰手人，“套了三层，外框，中框，内框。”
    “会不会有第四个圆框出现？”褐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