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零四十六）硬来

    「哦？那刚才是怎么回事？」灰手人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知道？」褐手人。
    「我也不清楚怎么才能知道。」灰手人道。
    褐手人又：「我怎么会知道？」
    灰手人：「你那么厉害，怎么会不知道？」
    褐手人笑道：「我厉害可是你的。」
    「我都了，你还不赶紧展示你的本事？」灰手人问。
    「哪有什么本事啊？」褐手人道。
    「你不承认，我也没办法。」灰手人。
    褐手人笑道：「既然你刚才都了‘工具"，那我们就继续回忆那次的情况吧。」
    「你怕我忘了？」灰手人问。
    「你忘不了。」褐手人道。
    「你呢？」灰手人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快忘了，才会对我的吧？」
    「当然不会是这样了。」褐手人。
    灰手人又故意用特殊的口气：「既然你忘不了，那我还有必要继续回忆吗？」
    「听你这话这口气，感觉你明明是想回忆的啊。」褐手人道。.
    「没错。」灰手人笑道，「回忆一下多好玩。」
    「那你还那么。」褐手人道。
    「就是要那么啊，因为你爱听我那么。」灰手人笑道。
    「我什么时候过我爱听你那么了？」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你现在就行啊，你爱不爱听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啊？」褐手人问。
    「你不告诉我，那我就认为你爱听了。」灰手人道。
    「也行。」褐手人笑道。
    「啊？」灰手人，「这样也行？」
    「当然行了，爱听就是爱听。」褐手人道。
    「也就是，刚才我对了呗。」灰手人。
    「自然是对了。」褐手人，「我发现我这话得那么肯定，也没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觉。」
    灰手人道：「好像会不会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觉，真的跟的话题关系密切。」
    「也就是，只有一部分话题绝对了，才会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觉？」褐手人道。
    「我认为现在是这样的。」灰手人。
    褐手人笑道：「之前呢？」
    「之前我可不好确定。」灰手人道。
    「现在你确定？」褐手人问。
    「也没有，现在也不能成确定。」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问：「我猜，这时候如果你现在成确定，就会因为得绝对了而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觉。」
    「就是这样啊，所以我没办法那么。」灰手人道，「或者，我不想让我自己出现那种感觉。」
    褐手人笑道：「如果硬着头皮呢？」
    「硬？」灰手人笑着问。
    「是啊。」褐手人。
    「我们刚才也算试过了吧？」灰手人问。
    「算吗？」灰手人问，「刚才好像也没那么坚决？」
    「现在想坚决一下吗？」褐手人问道。
    「我可以试试。」灰手人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褐手人道，「你别硬来啊。」
    「那你什么意思？」灰手人问。
    「我硬来啊。」褐手人笑道，「我先来就行了，不就是硬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