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二十八）不义

    「也不是不能笑，只是你也就是一本正经跟我话的时候才笑吧？」褐手人笑道。
    「你想让我一本正经跟谁话的时候也笑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哈哈，你敢吗？」
    「以前我可不敢，但现在不一样了啊。」灰手人，「现在我会回答我敢。」
    褐手人笑道：「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吗？我又没，你就自己答上了。」
    灰手人：「其实你问谁都行啊。」
    褐手人道：「真的吗？」
    「就算问的是你自己，这么回答也没什么问题吧？」灰手人笑道。
    「怎么可能问的是我自己？」褐手人，「你在我面前明明已经做到了。」
    「就是因为已经做到了，更明这么没有问题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但我不可能问的是我自己啊。」
    灰手人笑道：「我知道不可能，我还知道你问的有可能是谁。」
    「谁啊？」褐手人问。
    「不就是那谁吗？」灰手人笑道。
    「我没是啊。」褐手人道。
    「你只是没是，也没不是。」灰手人。
    褐手人笑道：「你认为是还是不是啊？」
    「反正你没不是，我就当就是。」灰手人道。
    「这就对了啊。」褐手人笑道，「你真敢？」
    灰手人道：「现在还真敢。」
    褐手人道：「怎么证明？」
    「证明？」灰手人道，「这还需要证明吗？」
    褐手人道：「我只是问问怎么证明啊。」
    灰手人笑着问道：「是不是等我出来怎么证明之后，你就真让我证明一下啊。」
    「我还不至于这样。」褐手人笑道，「这也算不义了吧？」
    「算吗？」灰手人道，「要这么的话，我以前对你可以算不义了。」
    「以前啊，你提以前干嘛？」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为什么不能提啊？」
    「你的以前肯定是化纳之后，今天我们遇到这些之前，对不对？」褐手人问。
    「对呀。」灰手人回答。
    「那还有什么好提的？」褐手人道，「要是那么的话，我对你做的不义的事岂不是太多了？」
    灰手人笑道：「都是互相的啊。」
    褐手人故意问道：「都是互相的，所以我那么做就不算不义了吗？」
    「我想的是我以前的行为，我可没不算不义，我是承认的，而且认为以前自己很过分呢。」灰手人。
    「你看，你又你自己。」褐手人道。
    「你呢？」灰手人道，「谁起的头？谁先的自己？是谁上来就问：「要是那么的话，我对你做的不义的事岂不是太多了？」」
    褐手人「嗯？」了一声。
    灰手人继续道：「是谁都接着我的话了「都是互相的」，接着就问：「所以我那么做就不算不义了吗？」」
    褐手人笑道：「那就算我起的头吧。」
    灰手人笑着：「然后呢？」
    「然后，我们现在好不好？」褐手人问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灰手人。
    「那就继续。」褐手人道，「你为什么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