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三十）服从

    褐手人道：「现在想想，我也觉得好像他是引诱我，令我觉得他对我比对你好。」
    灰手人道：「不仅有这感觉，我还有别的感觉。」
    「什么？」褐手人问。
    「他好像还引诱我，令我觉得我对不起他。」灰手人道。
    褐手人想了一下，道：「嗯，我也有这种感觉。」
    「总让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灰手人道。
    「没错啊，哪怕有的事我做之后已经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了，他也会挑出些什么来，让我觉得我差得比较远。」褐手人。
    灰手人道：「对，对我也这样。」
    褐手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让我们更易服从于他吧？」灰手人问。
    「嗯，我看也是。」褐手人道，「好像都是有目的的。」
    「我以前就是个工具，工具也确实就是服从。」灰手人。
    「我也是啊。」褐手人，「服从后，如果他满意了，还算不错了。」
    「我好像很难令他真正满意。」灰手人道。
    「这大概就是刚才的，他引诱我，令我觉得我对不起他。」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现在你觉得你对不起他吗？」
    「我觉得我对不起你。」褐手人道。
    「别……别！」灰手人，「可别这样。我还觉得对不起你呢。」
    褐手人又：「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也不需要你服从。我对不起你倒是真的。」
    灰手人道：「我也不需要你服从，你也别这样。」
    褐手人笑道：「你我现在推来推去的，倒也有趣。」
    灰手人：「那个人现在试完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褐手人道。
    「可以问他了吗？」灰手人问。
    「就是不知道如果问他会不会打断他试。」褐手人道。
    「刚才他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跟他过话了。」灰手人。
    「也就是，已经打断过他一次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对呀，所以这次怎么做？还要再打断一次吗？」
    「不知道刚才打断他那次有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如果造成了，这次就不再那样了，是不是？」
    「如果没造成呢？」褐手人问。
    「那要看你想不想现在就问他了。」灰手人道。
    「看你想不想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道：「我不需要你服从。」
    「我也不需要你服从啊。」褐手人道，「这你都能扯到刚才我们过的服从上去。」
    「行，我不往那边扯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他试完一定会主动跟我们吗？」
    「我也不清楚啊。」灰手人，「你觉得呢？」
    「我可猜不透。」褐手人道。
    「如果他试完不主动跟我们的话，我们还是要主动问的，对吧？」灰手人问。
    「是啊，现在是我们想从他那里听到些什么。」褐手人道。
    「其实我们吐出那两个之前，他也不是自愿回答我们的问题的。」灰手人。
    褐手人道：「是我们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