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六十）兼顾

    灰手人道：「是我扯远了，要不是我提起我不想出现在他面前，话题也不会转成这样。虽我觉得扯远了倒也挺好玩的，但现在我还是不继续扯了，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他你不敢耍滑头，他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觉得他我耍滑头是胡八道。」褐手人道，「我就跟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以我的胆量是不敢对他滑头的。」
    灰手人道：「我猜，他还会不依不饶。他会不会接着你的话问你是不是在他错了？」
    「你又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褐手人道，「他问我是不是想他错我了。」
    灰手人：「然后你不是这样？」
    褐手人道：「我就是这么的。」
    灰手人道：「他继续不依不饶吗？」
    「没错，他我明着一套，暗着一套。」褐手人道，「我我明着执行他给的任务，暗着听他的话。」
    灰手人：「你这反应还挺特别。」
    「你这么是觉得我的行为有点傻吗？」褐手人笑道。
    「不是啊，就是觉得你能想到的应答方式挺多。」灰手人。
    「可惜无论是哪种应答方式都很难令他满意。」褐手人道。
    灰手人问：「他听后对你怎样了？」
    「冷笑了一声。」褐手人道，「然后问我看到我附近水面上有什么颜色。」
    「当时你看到的还是那两种颜色？」灰手人问。
    「是的。」褐手人道，「所以我就了有黄有绿。」
    「他听后怎样？」灰手人问。
    褐手人：「他问我有没有紫色，我没有。」
    「也问了你有没有紫色，他也问过我。」灰手人道，「先不我那件事了，你回答之后他有怎样的反应？」
    「他看着水面，看了一会儿又问我有没有紫色出现。」褐手人道，「我没看见紫色，就实话告诉他没有。」
    「我认为这事跟试验有关。」灰手人道。
    褐手人：「跟你的过程中，我也有这种想法，就是不知道他具体在试什么。」
    「如果真是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是他试验法术的工具？」灰手人道。
    「很有可能啊。就算他不是在试验法术，我们也是他的工具。」褐手人道，「不光这一次，他别的时候也拿我试验过他的法术。」
    「也拿我试验过。」灰手人道，「还拿我们一起试验过。」
    「以惩罚为借口？」褐手人，「纯粹是为了试验吗？」
    灰手人道：「也可能是既想试验，又想惩罚。」
    「这么一做，倒是兼顾了？」褐手人笑着问道。
    灰手人又：「他做事没少这样兼顾吧？」
    「是啊，各种兼顾，但很难兼顾到我。」褐手人道，「也是啊，他哪里那么容易兼顾到我这个工具啊？」
    灰手人：「接着刚才的吧，不然又被我扯到别处了。他看了一会儿又问你有没有紫色出现，你还没有之后，他又问过你吗？」
    褐手人道：「问过，记得他好像就问了我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