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九十八）费心

    褐手人笑道：「你现在很在意感觉？」
    「自然啊。」灰手人道，「感觉重要得很。」
    褐手人笑着：「那还是别绕弯了。」
    灰手人笑道：「我们做用主工具的时候，本来就不是经常开心，所以这方面似乎还真不需要多费心去控制。」
    「你看你又了。」褐手人道。
    「什么叫又了啊？」灰手人问。
    「你又了「不是经常开心」。」褐手人道。
    「我这是就事论事。」灰手人道。
    「不担心的时候感觉不够好？」褐手人问。
    「只是这么一下。」灰手人道。
    「因为时间够短，所以感觉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褐手人问。
    「起码不会像绕弯子似的那样来回来去地多想感觉那么差啊。」灰手人道。
    「看来你让租户承受不太好的感觉有个度？」褐手人问。
    「如果你这样认为，好像也没什么不可。」灰手人。
    「那我还需要回答吗？」灰手人问道。
    「你认为呢？」褐手人问道。
    「需要回答。」灰手人笑道。
    「为什么这么认为？」褐手人问。
    「因为我的回答也许会很不寻常啊。」灰手人道。
    「怎么个不寻常法？」褐手人问。
    「就是那个答桉不寻常。」灰手人道，「我好像的确自己跟自己过那话。」
    「那之前你还觉得我那么问好像多奇怪似的。」褐手人道。
    「你是更早的时候，还是近一点的时候？」灰手人问。
    「这有区别吗？」褐手人问。
    「有啊。」灰手人笑道。
    「什么区别？」褐手人问。
    灰手人：「原因不一样啊。就在你「可你有没有无声地过？」之前呢，我就没想起来我曾经不出声地「过」。在你这个之后呢，我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的，在我想起来后呢，我就是故作震惊了。」
    褐手人笑道：「原来如此，你为什么会故作震惊啊？」
    灰手人：「因为好玩啊。你觉得没劲啊？那我真是白白故作震惊了。」
    褐手人道：「我没没劲啊。」
    灰手人笑道：「你直，你觉得好玩吗？」
    「好玩啊。」褐手人道。
    「你还真直了啊？」灰手人笑道。
    「怎么？」褐手人，「我直你也觉得新鲜？还是你又故作震惊呢？」
    灰手人再次笑道：「这次我也不算故作震惊啊，我震惊了吗？你觉得我像震惊的？」
    褐手人笑道：「哼，像「震惊」这种明显带着情绪色彩的，你愿意承认吗？」
    「故意问吧？」灰手人道，「当然愿意啊，有情绪就是有情绪。」
    褐手人笑道：「不怕那谁听到？」
    灰手人道：「又来，又来，用主，用主！」
    「至于这样？」褐手人笑着问道。
    灰手人笑着：「你不是问我「不怕那谁听到？」吗？那我就用反复「用主」两个字来强调我不怕听到，我都了那么多次「用主」了都不怕听到，你觉得这样自证足够吗？」
    「自证？」褐手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