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九十九）明了

    「是的。」灰手人，「而且除了会给我一种你依然处在那种情况下的感觉之外，还会给我一种我也依然处在那种感觉的情况下。」
    褐手人笑道：「你就那么希望留住那种感觉啊？」
    灰手人道：「你不是？」
    褐手人道；「可能都一样吧。」
    灰手人笑道：「所以，明了了。」
    褐手人：「明了，哈哈。」
    「这你也笑。」灰手人道。
    「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褐手人问。
    「你想到那谁「已经明了」的情景？」灰手人问。
    「是啊。」褐手人道，「那次他的眼神，我也难以忘记。」
    灰手人：「凶神恶煞。」
    褐手人笑道：「本来那件事就是我们两人的环节出了问题，但问题其实是他造成的啊。」
    「换句话，那次的事，是他把你我正在做的事搞出问题来的。」灰手人道。
    「当时你就这么认为，对不对？」褐手人问。
    「对呀。」灰手人道，「你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我看是。」
    「自然是啊。」褐手人，「但又不敢。」
    「我那时也不敢。」灰手人道。
    「第一次他问我们问题出在谁身上的时候，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褐手人。
    「我也不知道。」灰手人道，「你就没想到过他吗？」
    「你又故意开玩笑了。」褐手人道。
    「就是要开这种玩笑听听你怎么。」灰手人道。
    「我还能怎么呢？」褐手人道，「你不觉得我当时的处境跟你的处境特别像吗？」
    灰手人：「就是像才要听你。」
    褐手人道：「我完之后，你，你也是那样，对不对？」
    「可能是吧。」灰手人道，「当然，如果你不想听我我也是那样，我也可以省去这句不。」
    褐手人道：「那你听我那话的意义还大吗？」
    「我觉得不啊。」灰手人道。
    「具体的意义是什么？」褐手人问。
    「就是听你了。」灰手人。
    「听我本身都算意义？」褐手人问。
    「算。」灰手人道，「这段时间，这对我来又多重要，你知道吗？」
    褐手人道：「你这么讲了，那我自然是知道了。」
    灰手人：「那你吗？」
    「。」褐手人道。
    「包括我们的相处方式。」灰手人道。
    「对呀，好像总体上是对他有利为主。」褐手人。
    灰手人又：「他要是真用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法术长期控制着我们，很多事就更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褐手人道：「但有时候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比如我们刚刚的那次，用主你慌，我就觉得没道理啊。」
    「他有时候你，我也会觉得没道理。」灰手人道。
    褐手人笑道：「但你也不会。」
    「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的情况下，我自然不会。」灰手人道，「但真的，有时候我会窃喜。」
    褐手人道：「因为那谁训斥了我而窃喜吗？」
    灰手人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