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二百四十）现凑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你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了。」
    褐手人道：「那你继续？」
    「做什么？」灰手人故意问。
    「笑啊。」褐手人道。
    「我都了笑不够了。」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就是听了你笑不够，我才让你继续笑啊。」
    灰手人道：「继续笑也笑不够呢？」
    「还要继续笑。」褐手人道。
    灰手人：「到什么时候？」
    「笑够为止。」褐手人道。
    灰手人哈哈笑道：「可我刚才的是笑不够啊。是笑不够！」
    褐手人道：「你是不是又成心啊？故意成「笑不够」？你当时怎么不「没笑够」？」
    「如果我的是「没笑够」，你就让我继续笑。」灰手人道。
    「你的要是「没笑够」，我就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了，是不是？我总跟你继续笑，继续笑，你就拿我没办法了，是不是？」褐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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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倒也可以啊。」灰手人道。
    「刚才是不是你，我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了啊？」褐手人问。
    「是我的。」灰手人。
    「你现在这样算不算话不算话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不算吧？我也没我不办啊。」
    褐手人道：「倒是办啊。」
    灰手人道：「一直在办啊。」
    「这也算？」褐手人问。
    「是啊，刚才是不是你让我继续笑的？」灰手人问。
    「是。」褐手人道。
    「我跟你这些话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听到我的笑声？」灰手人问。
    「听到了。」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你是否可以承认我继续笑了？」
    「我承认啊。」褐手人道。
    「我就是已经做到你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哦」了一声。
    灰手人对褐手人：「这么简单？」
    「你的确做到了。」褐手人道，「但你现在笑够了吗？」
    「怎么还问？」灰手人。
    「也是，你都你笑不够了。」褐手人道，「只是，你就这样，永远都笑不够了？」
    灰手人道：「是的。」
    这次灰手人话的语气流露出一丝沉重的感觉。尽管只是一丝，褐手人仍然听出来了。
    褐手人对灰手人：「是，是，我懂。笑不够，永远也笑不够的。」
    灰手人听到褐手人这么，便知道褐手人发现了自己语气里那一丝沉重的感觉，想：我刚才那么，被他听出来了？
    灰手人只是在心里想，褐手人却好像回答他的问题一般，道：「我听出来了。」
    这话令灰手人一愣。
    褐手人道：「你怎么没反应？」
    「有啊。」灰手人道，「不管你听出来的是什么，我都完了。」
    「你还没想好什么，就来回答我，现凑了这么句话，是不是？」褐手人问。
    「是，是现凑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你刚才为什么愣一下？是因为没想到吗？」
    「嗯，没想到你你听出来了。」灰手人道，「你的话跟刚才我正想的东西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