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二百九十三）出气

    「好像？」灰手人笑问。
    「虽然这段时间没少提起，但真到了三句话不离的程度了吗？」褐手人问。
    刚刚完，褐手人思考了一下，道：「好像也差不多了。」
    「挺不错啊，痛痛快快地。」灰手人道，「以前不能，到了现在这时候，还不赶紧？」
    褐手人笑道：「我甚至有点希望被用主听见，就是此刻。」
    灰手人：「出气吗？」
    褐手人笑道：「你一出气，我最先反应出来的意思竟然不是撒气。」
    「是什么？」灰手人道，「难道你想到的是呼吸？」
    褐手人：「是啊，你也想到了？」
    「我在出的时候就想到了呼吸。」灰手人笑道，「当然，我想到的不是现在。」
    褐手人道：「我想到的也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灰手人道，「会不会跟我想的时间都差不多？」
    「很有可能。」褐手人，「我想到的是化纳之前。」
    「一样。」灰手人道。
    「我还想到了刚才看不大清楚的情景。」褐手人道。
    「我也是。」灰手人道。
    「我想到的以前的经历跟呼吸有一定关系。」褐手人。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我还想到了时候。」
    褐手人道：「时候，呼吸着怎样的空气？」
    灰手人道：「不知道啊。我还是认为那时候我们的经历应该是很特殊的。」
    褐手人问：「很复杂吗？」
    「大概是吧。」灰手人道，「可能当时的心情也常常是变化的吧。」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大概是。」
    灰手人问褐手人：「你想不想快速回去看看？」
    「快速？」褐手人道，「有多快啊？」
    「就是立刻。」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愣了一下，又：「你会不会又要把刚才的话题扯回来啊？」
    「就是刚才的方向的话题？」灰手人问，「向上？」
    褐手人「嗯」了一声。
    灰手人对褐手人：「你认为回来也没什么吧？」
    「是啊。有什么呢？」褐手人道，「我此刻已经想直接了，免得到时候到其他的，你再把话题拉过来。」
    灰手人对褐手人：「总想拉过来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那个话题其实很难躲开啊。」褐手人道，「我也总想拉过来。」
    灰手人道：「现在展开细吧。」
    「刚才的「向上」，是不是跟天上有关系啊？」褐手人问。
    「那么远，那么远，就是。」灰手人，「天上距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褐手人道：「你是直接距离有多远，还是有别的意思啊？」
    「这个时候你不抠字眼了？」灰手人问。
    「怎么这么问？」褐手人问。
    「我的问法显然就是在问距离有多远啊。」灰手人。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嗯，如果要问时间上有多远，那是要距离「去」天上有多远了。」
    灰手人道：「得如此直接？」
    褐手人：「这样我反而感到轻松些。」
    「我也是，喜欢这样，起码这一刻是的。」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