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三百零三）改说

    灰手人道：「倒也不错。」
    「刚才到假设环境里的什么东西受到了法激，会跟谁的法术有关，除了想到用主之外，你有没有想到另一个人？」褐手人问。
    「想到了。」灰手人道。
    「你想到的是谁？」褐手人问。
    「那个人。」灰手人。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原来你是早就想到那个人了啊？」
    「是啊。」灰手人道。
    「到底什么时候想到的？」褐手人问。
    「就在想到用主之后。」灰手人道。
    「那你怎么不赶紧？」褐手人问。
    「我们当时不是一直别的呢吗？」灰手人问。
    「着别的也可以改这个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改？我那时可没那心思。」
    「为什么没那心思啊？」褐手人问。
    「就因为你的话题太深刻了。」灰手人道，「深刻到我已经没法立即到别的了。」
    【鉴于大环境如此，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因为我永不磨灭吗？」
    「差不多吧，反正你永不磨灭的时候我没法改别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有那么严重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在什么啊？」灰手人问。
    「没忘啊。」褐手人道，「我之前的关于永不磨灭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别告诉我你刚刚发现问题了。」
    「没发现问题，但那个话题就是深刻，这你无法否认吧？」灰手人问。
    褐手人嘿嘿一笑，道：「想要否认的话，这世上也没什么不能否认的。」
    「你别又想来用主那套啊。」灰手人道。
    「如果我真来了用主那套，你能如何？」褐手人问。
    「不能如何。」灰手人，「我也跟你来用主那套。」
    「然后呢？」褐手人问。
    「然后你我就对着玩，对着聊。」灰手人道。
    「一直聊下去？」褐手人问。
    「对，一直。」灰手人道，「一切终将永不磨灭。」
    褐手人沉默了。
    灰手人道：「你倒是继续啊。」
    「我刚才似乎不该问你是不是「一直」聊下去。」褐手人。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问了就问了，也没什么。」
    褐手人对灰手人：「如果我不提起，后面我也不至于突然停下来，你也不用让我继续了。」
    「现在这样，你我也没什么损失啊。」灰手人道。
    「损失了刚才我停下来的那段时间啊。」褐手人。
    「是因为没有继续？」灰手人问。
    「对呀。」褐手人，「我们对话的时间珍贵得很。多一句就是一句，我就那么浪费了。」
    灰手人道：「你在思考也可以。」
    褐手人：「你感受得到吗？」
    「感受得到你在思考。」灰手人道，「再就算刚才你不「一直」，我也会。」
    「不一定吧？」褐手人道，「你真愿意突然提起这个？」
    「当然啊，如此深刻的话题。」灰手人。
    「深刻的话题多了，一定会被提起吗？」褐手人问。
    「别的事情不知道，起码这个是会被提起的。」灰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