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三百零四）光笑

    褐手人道：「提起用主也不错。」
    灰手人笑道：「我们真的无法忘记用主。」
    褐手人：「那叫无法忘记吗？」
    「那你怎么又？」灰手人问。
    「突然感到好像一提起用主，气氛就轻松一些了。」褐手人道。
    「多不正常。」灰手人笑道。
    「你是不是笑了？」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
    「那你还不正常？」褐手人问。
    「你感到好像一提起用主气氛就轻松一些了，这正常？」灰手人问。
    「如果不是像我的那样气氛轻松一些了，你怎么会笑？」褐手人问。
    「笑就代表轻松？」灰手人问。
    「不一定。」褐手人道，「但是你刚才那么是不是代表轻松？」
    灰手人故意笑而不语。
    「你光笑，不话，就是默认了。」褐手人道。
    「光笑代表默认？」灰手人问。
    「怎么？你想听我什么？」褐手人问。
    「你刚才回答「笑就代表轻松？」时用了什么话？」灰手人问。
    「我当时的是「不一定」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现在也可以这样。」
    「哦，你这是引诱我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我不引诱你也会这样的。」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引诱不引诱都无所谓，反正没差别。」
    「表示我对了？」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是啊，对了。」
    灰手人对褐手人笑了笑：「就是啊，你什么时候？」
    「什么啊？」褐手人道，「「不一定」吗？」
    「行了，完成！」灰手人笑道。
    「怎么就完成了。」褐手人道。
    「「不一定」已经再次从你口中出来了。」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反正你知道我一定会这样的。可我没正经啊。」
    「怎么叫正经？」灰手人故意问。
    「我刚才是在问话，也算正经？」褐手人问，「正经当然就是像接下来我这样：「不一定。」」
    灰手人道：「行，你可表态了，光笑不代表默认啊。」
    褐手人：「这么一本正经啊？还「表态」？」
    灰手人：「一本正经又不是第一次。」
    「以前那是没办法。」褐手人道，「工具，那种性质的工具，就是一本正经啊。」
    灰手人笑道：「第一次听用「一本正经」来工具的。」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真是第一次吗？」
    「你要是非把以前用主跟我们过的话也算在内，那可能就不是第一次了。」灰手人笑道。
    「以前用主什么了？」褐手人问。
    「你忘了？」灰手人问。
    「我像忘了的？」褐手人问。
    「不像，那你倒是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以前用主过让我们一本正经。」
    「一猜你就这个。」灰手人道，「但你没完整。」
    「你果然发现了。」褐手人笑道。
    「我记得那么清楚，自然会发现啊。」灰手人道，「那次用主是让我们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