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六百七十五）讲价

    褐手人笑道：「要的就是那个过程。」
    灰手人：「那过程有什么用啊？」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就是个我们不停地着的过程啊。」褐手人道。
    「之前我们不是还打算跟那个人话呢吗？」灰手人故意道，「你是不是不大想立刻跟那个人话啊？」
    褐手人道：「是你不大想吧？」
    灰手人道：「你如果想的话，会不会选择先跟那个人呢？」
    褐手人笑道：「你又是故意问我这个问题呢吧？」
    灰手人问：「怎么又被你看出来了？」
    「因为我就是想继续跟你啊，一直。」褐手人道。
    「你看，真是你不想立刻跟那个人话。」灰手人笑道。
    「其实我也不是针对那个人的。」褐手人道。
    「我知道啊。」灰手人，「那个人现在好像也没什么需要我们针对的地方，是不是？」
    褐手人笑着问灰手人：「来去，就是我浪费时间不干正事，是不是？」
    灰手人笑道：「我刚刚要是我耽误时间不干正事。」
    褐手人道：「我们都想到了这个，就是不知道你要的实际上跟我要的是不是一回事。」
    灰手人道：「很可能是吧，你先，我听听，要不我先，你听听。」
    褐手人大笑道：「现在倒好，连这种事谁先你都事先给出了两种选择。」
    灰手人笑道：「就算不事先出来，我要是问谁先，你会不会这时再跟我‘讲价"？」
    褐手人笑道：「这又不是跟那个人话的事，为什么要‘讲价"啊？」
    灰手人笑道：「就算不是跟那个人话的事，我们也出现过‘讲价"的情况，是不是？」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道：「讲什么‘价"啊？半天也没什么‘价"。」
    灰手人道：「你明知道我的‘价"是什么意思，还故意这样啊。」
    褐手人笑道：「好，又被你看穿了，那我就替你了，我们不是‘讲价"，而是‘讲序"，是不是？」
    灰手人笑道：「你的‘讲序"就是讲次序，讲先后，是不是啊？」
    褐手人道：「本来是这样的，但刚才我自己出来，我似乎感到有点不适。」
    灰手人道：「哪点不适啊？那你听我的时候，有没有感到有点不适啊？」
    「听你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不适感。」褐手人道，「因为在听你之前，我就已经不适了，而且那种不适感一直延续着，再听你那些话，好像感受上也没什么变化。」
    灰手人道：「你种不适感在延续，会不会跟我的话也有关系啊？」
    「没有关系。」褐手人笑道。
    「你就这么确定这个吗？」灰手人问。
    「当然确定了。」褐手人道，「再，你刚才那么也是为了解释我的话啊，你只是把你自己对我的话的理解出来了，又不是你主动开启了什么话题。」
    灰手人笑道：「一猜你就会这么。」
    「那么你猜对了啊。」褐手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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