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女校失踪录

    倩飘在他身后，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渐渐飘远。她想起 1975 年的冬天，自己浑身是伤地蜷缩在废弃医院的角里，手里攥着一块偷来的干馒头。那时候的她，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 直到那个年轻的医生蹲下身，递给她一块包着油纸的桂花糖。
    "吃吧，" 前世的林默声音温和，"不会下毒的。"
    十七岁的倩警惕地盯着他，却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一丝虚伪。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叫林修的医生，是周老师生前最好的朋友。
    "掌柜的～" 倩突然飘到林默面前，倒着飞行，"你前世给我买的桂花糖，是哪家铺子的？"
    林默脚步一顿："…… 胡什么。"
    "就在城西老街，" 倩掰着手指，"招牌是黄底黑字，老板姓陈，他家还卖 ——"
    "闭嘴。" 林默耳根发红，"查案呢。"
    阿四在后面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
    彩虹福利院的铁门紧闭，门口 "谢绝参观" 的牌子已经生锈。林默掏出手机，阴德系统立刻弹出提示：
    【检测到高级障眼法（破除需 800 点）】
    【是否兑换 "真视符"？】
    "确认。"
    【支出 800 点】
    【当前余额：26200 点】
    符纸燃烧的瞬间，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化 —— 破旧的福利院变成了戒备森严的实验基地，门口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保安。
    阿四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光学迷彩。" 林默眯起眼睛，"军方技术。"
    倩飘到围墙上观察："掌柜的，后院有孩子！"
    林默兑换了三张隐身符（600 点），三人悄悄潜入后院。草坪上，十几个面色苍白的孩子正在护士监督下做早操，每个孩子手腕上都戴着编号手环。
    "37 号……" 倩突然捂住嘴，"他们在延续当年的实验！"
    林默迅速拍下照片，阴德系统分析道：
    【检测到基因改造痕迹】
    【建议立即获取样本（需 500 点兑换采样器）】
    "确认。"
    【支出 500 点】
    【当前余额：25700 点】
    一个微型无人机悄然升空，趁护士不注意采集了孩子们的头发样本。分析结果令人毛骨悚然：
    【基因序列与 1967 年女校失踪案匹配度 99%】
    "克隆人……" 阿四声音发抖，"他们用当年那些女孩的基因……"
    林默眼神冰冷："找院长室。"
    ———
    二楼尽头，标着 "张院长" 的门锁着。倩直接穿门而入，片刻后飘出来："掌柜的！里面有 ——"
    话音未，警报声骤然响起！
    "入侵者！" 扩音器里传来机械音，"立即投降！"
    林默咒骂一声，兑换了两枚***（400 点）扔向走廊。趁着混乱，他一脚踹开院长室的门 ——
    办公桌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缓缓抬头。虽然整容过，但那双眼睛和左手六指，赫然就是张六指！
    "终于见面了。" 老人声音沙哑，"林掌柜，还是该叫你…… 林医生？"
    林默瞳孔一缩："你记得前世的事？"
    张六指笑了，露出满口金属假牙："永生教高层，都保留着记忆。" 他看向倩，"李倩，你脖子后的胎记还在吗？"
    倩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后颈。
    林默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掏出手机：
    【紧急兑换 "记忆防护"：1000 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 1000 点】
    【当前余额：24700 点】
    金光笼罩倩的瞬间，张六指按下桌上的按钮，一道刺耳的声波席卷而来！
    "啊！" 倩痛苦地抱住头，魂体开始扭曲 —— 那是专门针对她记忆的声波武器！
    林默冲上前一拳砸碎控制台，阿四则扑向张六指。老人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掏出一支注射器："知道为什么选女校的孩子吗？"
    针头闪着寒光："因为未成熟卵细胞最适合做基因载体。"
    林默刚要动作，突然浑身一麻 —— 天花板垂下数十根电极，将他牢牢禁锢！
    "别挣扎了，" 张六指微笑，"这套系统是专门为你设计的…… 林修医生。"
    倩强忍痛苦飘到林默身边："掌柜的！"
    "没事……" 林默咬牙，"他伤不了你。"
    张六指举着注射器走近："谁我要伤她？" 针头突然转向林默，"我要的是你的记忆基因 —— 上辈子让你逃了，这次……"
    砰！
    窗户突然碎裂，一枚石子精准打飞了注射器！
    "谁？！" 张六指暴怒转身。
    窗外梧桐树上，蹲着一只黑猫，脖子上系着熟悉的红绳。
    "是它！" 倩惊呼，"当铺门口那只！"
    黑猫纵身跃入，地时竟化作一个穿道袍的童，手持桃木剑指向张六指："永生教的走狗！爷找你十年了！"
    林默 & 阿四："……？"
    倩却突然认出他来："你是…… 周老师养的那只三花猫？！"
    张六指脸色大变："不可能！那猫早就 ——"
    "早就被你毒死了？" 道童冷笑，"可惜啊，周老师用最后的力量把我炼成了猫鬼！"
    趁着混乱，林默挣脱电极，一个扫堂腿放倒张六指。老人倒地时假发脱，露出满头的缝合疤痕。
    "原来如此……" 林默冷笑，"你所谓的永生，就是不断更换身体零件？"
    阴德系统突然响起警报：
    【检测到自毁程序启动】
    【建议立即撤离】
    "走！" 林默抓起桌上的档案袋，拽着阿四往外冲。道童变回黑猫，叼起一支试管扔给倩："拿着！化学阉割剂配方！"
    倩接住试管，突然想起什么，飘到张六指面前："你认识前世的林修，对不对？"
    老人狞笑："当然…… 他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倩还想追问，整栋楼突然剧烈震动！
    "要炸了！" 黑猫炸毛，"快走！"
    众人冲出大楼的瞬间，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烟尘散去后，废墟中已不见张六指的身影。
    黑猫蹲在树梢，舔着爪子："跑得真快……"
    林默检查抢出的档案，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 —— 年轻的张六指和另一个人的合影，背面写着：
    【与爱徒林修合影，1965 年】
    照片里的 "林修"，赫然是前世林默的模样。
    倩飘到林默身边，轻声道："掌柜的，你上辈子…… 真的是他学生？"
    林默收起照片，面无表情："回家。"
    黑猫跳到他肩上："喂！不请我吃条鱼吗？"
    "当铺有咸鱼干。"
    "…… 抠门。"
    ———
    深夜，当铺后院。
    倩坐在屋顶，望着月亮发呆。林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递来一杯热茶 —— 加了三颗冰糖。
    "你记得。" 倩笑了。
    林默没话，只是坐到她旁边。
    "掌柜的，" 倩轻声问，"如果前世的我遇到的是现在的你…… 会不会不一样？"
    月光下，林默的侧脸棱角分明："没有如果。"
    倩歪头看他："但你肯定会救我，对吧？"
    "…… 嗯。"
    倩满足地笑了，透明的身影在月光下仿佛镀了一层银边。
    三济典当铺流水账（丁酉年冬月二十七）
    ■ 阴德点收支
    收入：无
    支出：2800 点（真视符 800 + 采样器 500 + 防护 1000 等）
    当前余额：24700 点
    ■ 特殊事件记录
    揭露克隆实验（关联女校失踪案）
    获取化学阉割剂样本
    确认张六指与林默前世关联
    ■ 镇物损耗
    隐身符 x3
    *** x2
    ■ 明日待办
    分析阉割剂成分
    追踪张六指下
    黑猫身份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