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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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芜花,夫人对你这么好,月例上不缺你的,有好东西也不少你的,你可是夫人跟前最得脸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伶竹一脸失望。
    芜花听着这些质问,满心有苦难言,一个劲儿摇头,“夫人,奴婢没有做过这事儿啊!”
    当冯嬷嬷从她的被褥底下翻出那只檀木八宝盒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认出此物是夫人的,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在她的地盘上,更想不到里头躺着夫人失窃的璎珞!
    司徒晔寒心不已,闭眼撇过头去,心中钝痛,伤心的泪水无声淌过脸颊。
    “夫人,定是有人陷害奴婢啊!”
    芜花磕头凄厉道:“奴婢跟了您十三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何至于偷盗您的首饰啊夫人!更何况还是老侯爷老夫人赠予您的念想,奴婢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啊夫人——!”
    她抓着司徒晔的裙角,泪流满面,额头都磕见血了。
    她根本想不通怎么会出了这种事,定是有人陷害她!到陷害……
    芜花猛地抬起头来,怨恨地瞪向伶竹的方向,恨得咬牙切齿:“是你——”
    “因着夫人厚爱,咱俩同青菊本是一间屋子的,可青菊已经被少爷发卖,只剩下你我二人。”
    “我既没有做过,必是有人施计害我。你向来看不惯我,总阻止夫人亲近我,伶竹你嫉恨于我,是你陷害于我!伶竹你个挨千刀的贱货!一定是你陷害的我!”
    芜花扯了扯司徒晔的裙摆,嘴里呜咽道:“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啊,是伶竹害了奴婢!夫人明察!”
    司徒晔微微转身,呆呆地喊了一声:“伶竹?”
    伶竹福了福身,苦笑着回答道:“夫人,您身边侍候的丫头已经走了一个青菊,奴婢疼您还来不及,缘故还要踢走芜花?”
    她又冲着芜花摇了摇头,很是伤心道:“昨儿夜里子时,我只当你是起夜如厕去了,毕竟人有三急,去的时辰久些也能理解。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胆大妄为,你居然摸去夫人房中做下这等子不忠不义之事!”
    伶竹痛心疾首:“旁的首饰先不,你明知那套蝴蝶璎珞对于夫人是何等重要的意义,你怎能如此狠心?”
    两个丫头各执一词,司徒晔深吸一口气,看向冯嬷嬷,红着眼眶道:“嬷嬷以为怎么回事?”
    “这……”这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的,冯嬷嬷尚且还摸不清头脑呢,不知如何做答。
    芜花和她皆是侯夫人的人,这丫头心比天高,想来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可伶竹一向安分,也做不出设计陷害旁人的事来。
    冯嬷嬷觉得一团谜。
    芜花哭诉道:“夫人,奴婢昨夜并非做这偷窃之事!”
    伶竹追问:“那你是去作何了?忘了告诉你,我昨儿夜里可是去了一趟茅房,可不曾瞧见你的身影。你做什么去了呢?”
    “我……我是去……”
    芜花下意识看了一眼冯嬷嬷,冯嬷嬷微微摇头,芜花瞬间清醒过来,她昨夜子时的确进了夫人的卧房,并非是偷夫人的首饰,而是去寻青菊的卖身契的。
    冯嬷嬷了,侯夫人那边有意拿回青菊,便叫她谨慎行事,定要拿回青菊的卖身契。
    可这件事情她不能啊!
    见芜花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晔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轻声道:“送官吧。”
    轻飘飘的三个字出口,她再不想看见芜花。
    芜花浑身一震,喊道:“夫人,奴婢冤枉啊——”
    冯嬷嬷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想劝司徒晔三思,便听得司徒晔道:“芜花,你我主仆缘分已尽。”
    这是没有余地的意思了。
    司徒晔朝伶竹和守门的二人吩咐道:“文术、文元你们二人负责押送,伶竹替我走一趟口述并送上证据。”
    “散了吧。”
    顺口遣散了众人,司徒晔朝冯嬷嬷伸手,待冯嬷嬷扶住她,道:“嬷嬷,替我重新收拾一下吧,我这才过了三日,便已折损两名丫头,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
    冯嬷嬷干巴巴安慰道:“夫人宽心些,一个两个不省心的,您何必费神伤心?”
    司徒晔摇摇头:“毕竟跟了我一场,这么多年的感情岂容我好受?那不是无情之徒吗?”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进了屋,亓徽坐在原地没移位,而是对着门口大喊:“夫人,我能出门了吗?”
    才消失的人又出现在了门口,冲着亓徽摇头道:“不能,你且等等。”
    亓徽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等司徒晔整理好仪容再出来时,院中已不见了亓徽的身影。
    司徒晔眉间收紧:“夫君?”
    空荡的院子无人回应,司徒晔又喊了一声:“亓昭聿。”
    冯嬷嬷道:“夫人,少爷定是又跑出去玩了,您怕是喊破嗓子都没人应您。”
    “诶?你这老刁婆怎么话的呢?”
    爽朗慵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司徒晔眼眸微微一亮,转身看过去,就见亓徽倚在厨房的门框边,笑得一脸恶趣味,慢悠悠走了过来。
    冯嬷嬷想自扇巴掌的心都有了:“……”让你多嘴。
    “不然夫人再喊一遍试试?嗯?”亓徽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站定在司徒晔身前,笑得一脸欠打。
    司徒晔淡笑:“幼稚。”
    “哈?幼稚?”
    亓徽差点跳起来,他将藏在身后的一屉笼包拿出来,闭眼冷哼道:“是是是,我幼稚,我还寻思着有人早膳没吃都哭饱了,肚子都是水可不行……好好好,我幼稚,那某人别吃了吧?”
    他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着司徒晔的反应,企图听到她的好话,结果见到的却是她红了眼眶,眼瞅着那泪水已经涌了上来,仿佛下一刻便能泪涌成泉般。
    亓徽瞪大了眼睛:!!!
    他下意识就把笼包递过去,他道:“给你给你,都给你,你别哭呀!”
    司徒晔把眼泪逼了回去,淡定地接过了他的笼包,还特有礼貌地道谢:“谢谢夫君。”
    亓徽:“??”啊???
    他是被耍了吧?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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